两年了,疫情带来的疲惫感取代了恐惧

不少人想知道关于两年了,疫情带来的疲惫感取代了恐惧和被疫情裹挟,接下来让小编为你详细讲解吧!

编者按本文首发于2021年10月3日公众号“法国游牧者”,感谢该账号授权“新加坡之眼”转发。

新冠病席卷全已近两年,每天检查新增病例已成为常态。近期,新加坡确诊病例激增,政策有松有紧。很多人难免因为疫情而感到疲惫。

本文作者拥有法国巴黎东大学城市规划博士学位。目前跨境从事手机行业。他曾住在法国、巴西,现在住在新加坡。

一转眼,距离2019年12月COVID-19疫情爆发已经快两年了。

一开始,没有人预料到这种病会席卷全,夺走数百万人的生命,并且在两年后没有任何消失的迹象。

幸运的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康复以及疫苗的普及,人们似乎不再那么害怕了。

然而,生活还远未恢复正常。

疫情此起彼伏,媒体充斥着信息,居家令随时可能重启,跨境旅行依然困难重重,哪怕是一丝感冒症状都会让你产生怀疑。

这一切渗透到日常生活中,让人感到深深的疲惫感。

01信息的影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查看新增病例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却不敢去思考屏幕上冰冷的数字意味着什么一个家庭的喧嚣,一群人的动员。医务人员、一个城市所有员工、甚至一个人的核酸检测。生命的枯萎……

更让人困惑的信息是关于后遗症的,目前媒体公布的数据令人震惊。根据我们自己的经验和一些朋友的反馈,没有什么特别的后遗症。我不知道这是“幸存者偏差”还是统计口径的差异。

还有关于疫苗的功效。各国疫苗有效性的数据层出不穷。再加上人口年龄、是否有基础疾病、地区间防控措施差异等变量,横向比较变得尤为困难。在新加坡,85%的人口已完成至少一剂疫苗接种,82%的人口已完成两剂疫苗接种。疫苗接种率位居世界前列。今年8月,波县政府信心十足,准备采取开放政策来拯救岛上不堪重负的经济。没想到,疫苗依然没能战胜变异病。每天新增病例猛增至2000多例,死亡人数也创下新高。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信息无处不在,想回避也无法回避。今天早上本想屏蔽这条消息,但当我打开电脑工作对话框时,HR已经发来温馨提示今天加了XX,请大家做好防护,少出门……

02空间的混合

随着疫情演变成持久战,严厉的“封城”和严格行动自由的措施越来越少,有利于灵活的居家办公、居家学习政策。

由于鄱县疫情反复,在家办公和在家学习多次走到一起。

最初,我非常欢迎在家工作。它让我免去了早上吵架的喧嚣,也节省了我的通勤时间,所以为什么不这样做呢。然而我渐渐发现,当工作空间和休息空间、个人空间和家庭空间混合在一起时,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在家工作时很难进入高度集中的状态。你时不时会被身边的琐事打扰。——朋友圈有信息提示,您要查看吗?门铃响了,外卖来了……

当然,最令人兴奋的部分是在家工作的同时在家学习。

一边,一个孩子喊道“妈妈,变焦连接无法连接!”

一方面,队友们指责他“我在开会,你去看看。”

一面是工作组的通知“十点后台操作培训,收到确认。”

感觉每一分钟都在崩溃的边缘。

而当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也不再有“下班回家”的过程。人们似乎还没有恢复到放松休息的状态。——依然对着屏幕心不在焉地看剧,心里只有一个字累。

03人心的疏离

一年前,我在公众号上写了自己感染COVID-19的经历。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分享出来,让大家不那么着急。后来我也会和一些朋友谈起这段经历。——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一个禁忌。

直到有一天,有人开始提醒我,“以后不要告诉别人你感染了COVID-19。”这些人中有家人、有朋友,我相信他们都是善意的。虽然有点不屑,但我还是接受了他们的建议。因为,我逐渐发现,随着后遗症等症状数据的公布,感染了COVID-19似乎已经成为一件耻辱的事情。

疫情之下,面对面的交流减少了,线上的交流被放大,人与人之间似乎变得疏远了。

前阵子福建莆田爆发疫情,消息人士指向从新加坡返回福建老家的林某杰。抵达厦门后,按规定隔离21天。在此期间,所有核酸检测均为阴性。隔离结束后,他回到家中,继续隔离10天。可以说,整个过程中,他并没有违反任何规定。

“没有人愿意成为确诊病例,没有人愿意成为感染者。当疫情再次到来时,我们也是受害者,我们也是无辜的。”林某杰的声音让我感到很感动,一个本应受到同情和关怀的病人,结果却成了谩骂和咒骂的对象。是人有病还是社会有病?

如果说“时代赋予了我们廉价的正义感、合法的伤害权和虚幻的宏伟感”,那么疫情或许放大了这一现象。

04旅行的剥夺

在学生中流传着一个关于法国人的笑话他们在度假前就计划好假期,在假期中享受假期,在假期后继续计划下一个假期。可见每年一度的假期在法国人民心目中是多么神圣不可侵犯。

直到成为一名农民工,我才发现了——的法国智慧度假旅行对于城市农民工来说确实是一种必要的逃避和救命药。在出发和到来之间,在不期而遇之间,生命的界限被扩大了。它所指向的是一种不可预见的、充满活力的生活。

我上次旅行要追溯到20个月前。此后,他将这片土地当作了监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我们甚至跟风尝试了居家度假,但我们却很难体会到旅行的乐趣。

疫情不仅剥夺了人们出行的机会,也让返乡探亲变得困难。搬到鄱县后,本以为回国会更方便,但不想回去却成了一种奢望有限的年假天数很难满足隔离要求,旅行中感染的风险也很大。也令人望而却步。

这时,父母的健康就是最大的祝福。那些因疫情无法回去照顾生病的家人的朋友更是痛苦。

两年过去了,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不戴口罩出门是什么感觉,也忘记了疫情之前自己是怎样生活的。我别无选择,只能让自己被不确定性笼罩,被疲劳吞噬。

本来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疫情,但最近读了韩国出生的哲学家韩秉哲的《倦怠社会》后,我释然了。事实证明,“倦怠”是现代过度激励的“功绩社会”的常态。

“从病理学的角度来看,21世纪初不是由细菌或病主导,而是由神经元主导。抑郁症、多动症、边缘性人格障碍或疲劳综合症等各种精神疾病主导了21世纪初。疾病形式。它们不是传染性疾病,而是阻塞性疾病,不是由免疫他者的“阴性”引起的,而是由过度的“阳性”引起的。

“过度的积极性还会表现为过度的刺激、信息和信息,从根本上改变了注意力的结构和运作。感知因此变得分散和碎片化。此外,不断增加的工作量需要特殊的时间和注意力管理技术,这反过来也影响注意力的结构。作为一种时间和注意力管理技术——,多任务处理并不代表文明的进步……相反,它代表了一种倒退。”

“过度的工作和绩效变得越来越严重,直到发展成为一种自我剥削。这比外部剥削更有效率,因为它伴随着自由的感觉。剥削者同时也是被剥削者。施虐者和受害者之间没有区别。这种自我参照产生了一种矛盾的自由,由于其内在的强制结构,这种自由转化为暴力。”

由此看来,疫情通过信息的刺激和空间的隔离,只是放大了现代社会的疲惫感。所以,我们能做些什么?

韩秉哲给出的建议是

不要立即回应。“受到刺激时不要立即做出反应,而是有本能地停下来并隔离。”因为“立即做出反应,对每一个刺激冲动做出反应,已经是一种疾病,一种退行,一种疲劳和疲惫的迹象。”

保持消极的能力。“就是不做某事的能力。如果一个人缺乏消极的能力,即不去感觉某事的能力,而只有积极的能力,即感觉的能力,那么感官就会无助于不自觉的刺激和冲动的涌动。”

学习冥想和倾听。“人类在文化领域,包括哲学思想方面取得的成就,都是我们潜心专注的结果。”“正是因为沉思能力的丧失,活跃的生活变得绝对化,导致了现代活跃社会的衰落,出现了焦虑和歇斯底里的症状。”“倾听的能力恰恰基于沉思的专注,这是过度活跃的主体无法进入的领域。”

感谢微信公众号NomadsinFrance对新加坡之眼的授权

本文主要是解一些两年了,疫情带来的疲惫感取代了恐惧的题,其中对被疫情裹挟的相关内容也进行了一些详细的解释,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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